“你赢了吗?”
“我没给你丢脸。”
萧真点点头。
二人沉默了半响,再次望向彼此时,皆笑出声来。
“皇上心中虽难受,但他心里也很恼火,先帝在时,宁家不敢明目张胆的举动,他刚登上帝位,宁家就这般大动作,那根本就是在挑畔他的权威。”韩子然从边上拿过擦脚的汗巾擦脚,余光见妻子发愣起来,就知道她应该是又想起了被屠杀的村民:“是我不好,我早该对宁家设防的。”
萧真看着他笑笑,说:“与你无关,这种事就跟战争一样,是没法预料的,敌人来了,咱们能做的就是迎上去。只是这次迎战的都是些老弱妇孺,心里总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阿真,你的眼晴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呢?”看着妻子猩红的眸子,韩子然心里有些忧心忡忡。
“不知道。”萧真有些无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眼晴变回去。
二人都擦好了脚,熄了灯就躺在床上,都没有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