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诗名《将进酒》,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持握空空如也的音波酒杯,朝着六楼躬身一拜。
“沈某绝不会蹉跎一生,不就是钱吗?被人坑了骗了又如何,再赚就是!”
敖霸站在旁边,啐道:“什么玩意,神经病吧?!”
男人斜瞥了一眼,摇头道:“两位本可喝到这杯酒,可惜,可惜了,以后你们会后悔的。”
“喝酒还能喝出眼泪,还尼玛鞠躬行礼?”敖霸眼角抽搐,很想动手打人。
然而,他再抬眸去看,却无男人的身影。
“草,还有高手!”心底默然轻呼,敖霸额头渗出一滴冷汗,难怪老爹在他入京前反复强调京城水深,不要太过跋扈,要注意分寸,不然哪天死了也没地说理。
旁边不远,萧怜山双拳死死攥着,指甲深陷肉缝。
曾聆听书院四先生的教诲,对方说起诗词之道,曾经提到过一点。
诗词的真意不在用词华丽,不在平仄起伏,而在那足以击中心灵的真情实感。
若是有一天,你们能作出一首足以唤起听闻者情绪的诗词,那便是诗道有成。
唇角的弧度那般苦涩,萧怜山心底愈发不平衡。
萧无锋在诗词一道的成就,就是他苦苦追寻而不可得的。
“萧无锋不是剑修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