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跑到歌厅,又跳又唱,喝了许多啤酒,直玩到凌晨才回来。
回来的路上,我和陶然、乔好运坐一辆车,陶然说:“你们发现李平阳有什么不对吗?”
“他欠了一百万的债,又把这十万给关股票里了,心情当然不好了。”乔好运说。
我在回忆这一个晚上李平阳的表现,这段时间我也是身心俱疲,根本没有心思好好观察他,想来想去也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
“你看出什么了?说说看。”我问陶然。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明天你们和他好好谈谈,别让他钻牛角尖。”陶然担忧地说。
“你的提醒很有必要,明天我和他谈,对了,好运,现在股票不做了,得给平阳找个事干,你有什么合适的工作介绍给他吗?”我说。
“他现在状态也不适合做事啊,把他放出去你放心?我看你还是先好好看着他吧,等我们想办法筹到了钱,解了他的后顾之忧再放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