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你哟。”我愤愤地说,连我自己都觉得说得很有威慑力。
“你刚才已经踹过了。”他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十分淡定,我反倒没来由地一阵心虚,眼神不自主就飘到还维持着踹他的姿势的脚上,还妄图掩饰地挪了挪,裤子上就显示出一个尺寸吻合的鞋印。
平底鞋会印得尤其完整……
“我说了……”他对此完全不在意,居高临下地宣告,“想起来有件事一直没有做,回来处理一下。”
我居然有那么一秒钟感到了心虚!
顿时无名火起,反攻是无望了,干脆拉着他的头发向自己按了下来,他先是愣了一下,却顺从了,放弃了反抗的力量,正中我意。我故意在嘴唇堪堪擦过他的时候瞄准了脖子,张嘴,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疼得吸了口气,我却听到疼痛中夹杂着的一丝笑意,牙齿上的力量消失了。我松开他,肾上腺素冲刷着嗜血的快感,我在那个清晰的牙印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