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渊远没有他自己形容的绝情,他一直停留在他跟扁栀离婚的那一天,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去寻找扁栀居心叵测的证据。
结果,除了一个个耳光,他别无所获。
他现在就像一个赌徒,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欧皓的身上。
可在他看来,欧墨渊从在意扁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一败涂地。
欧墨渊始终没有说话。
他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不断从烟盒里拿烟,一支接着一支,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他周身缭绕着浓重的烟雾,整个人像是深渊里一点点的沉沦进去。
直到天空发白了,欧墨渊才哑着音调,问他,“几点了。”
那声音低沉嘶哑,像是冬日里嘶哑的老鸦。
“七点半,中医院八点半上班,快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欧墨渊没回应,眼神死死地盯着中医院的入口。
他急切地要一个答案。
旭日升起时,周围有了人烟。
在看到那一抹身影时,欧墨渊急切的冲了上去,一把攥住了欧皓的领口,把他整个人提起来,阴冷质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