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果然最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了,闻言就急了,忙着要给自己洗白一波。
“没有啊哥哥!我们出去的时候你都不在家里的!”
所以根本就是没有哥哥在家里等嘛!根本就不是我忘记了嘛!
楚婕默默捂了额头,拉着宁宁退后了两步:我们和这个小笨蛋不是一伙的。
只见青松撇嘴一笑,别提有多冷酷的眼神死死锁定了安生,仿佛里面藏了一把用千年寒冰做的剑,安生小同志要是不老实一点儿,那剑就要刺进安生的小心脏啦!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见着哥哥,你心里就想不起来我呗?我在你心里就这地位呗?”
安生张了张嘴,顿时百口莫辩:是哦!我之前的逻辑多么严密呀,不是记不起你,而是你当时没在家里,我不知道你在等啊!多完美的借口!
结果哥哥回手就是一个掏心拳:心里有我的话,不管我当时在不在家,你都该记得,我晚上总要回家的呀!
安平悄无声息地,那小脚蹭啊蹭,一点都不引人注目地蹭到老母亲身边,悄悄和姐姐发起了场外评论。
“所以生狗,是哪来的信心要和人讲道理呢?”
安宁宁无比赞同地点头,满是对生狗的同情和无奈:“大概是,还没真正被社会毒打过吧!”
楚婕忍笑都要把牙齿给咬碎了:我宁宁,怎么说得跟你曾经和社会正面交火过几百个回合似的!
她清清喉咙,善良地决定要救一救她老蛾子:个傻孩子,以后要是找着女朋友了,实力能不能跟上求生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