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些什么?”顾欣含泪,“我能分辨哪些是不能说的。”
罗琰文好整以暇的靠着餐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轻松的感觉,顾欣越严阵以待,他就越轻松。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没开口。
顾欣的心到了嗓子眼,又被人吊了胃口,真是恨不得跳湘江谢罪,问题是面前人还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反而作沉思状,似乎在思考她昨晚都说了些什么。
该不会说了很多吧?顾欣绝望的想道。
罗琰文忽然笑了,“你昨天背了一晚的单词,除了英文,还有德文西班牙文什么的,我的确是一个都听不懂。”
顾欣目光呆滞的听了,怕罗琰文再大喘气,心一点都不敢放松,罗琰文见她这模样,不由失笑,“然后就没了。”
顾欣这才回神,还好还好,都是外语,应该没什么事,她没有用外语来回忆过往的习惯。
罗琰文抱着手在餐厅里靠着,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顾欣在厨房里洗碗筷的样子。
想起顾欣昨晚醉酒后说的只言片语,又想起今早查房时那个女人拦着自己问东问西,又百般询问为何顾欣没有一起来查房。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