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给我水喝吧。”丹格拉尔说道,他试图闪避这一宰刀。
“唉!阁下,这里水比酒还稀缺。现在正逢大旱之年哪!”
“算了,”丹格拉尔说道,“看样子,我们又要重弹老调了!”
这个倒霉的家伙还赧颜微笑,好装出打趣的样子,但是感到自己的额角冒汗了。
“喏,我的朋友,”丹格拉尔见佩皮诺无动于衷,只好说道,“我向您要一杯酒,您总不会拒绝我吧?”
“我已经对您讲过,阁下,”佩皮诺神情严肃地回答,“我们这里概不零售。”
“哦,那好吧,您就给我来一瓶。”
“一瓶什么?”
“最便宜的。”
“这里酒和水一个价。”
“多少钱?”
“两万五千法郎一瓶。”
“您就干脆讲,”丹格拉尔叫起来,也只有阿巴贡才可能达到这样的高音,“您就干脆讲吧,你们是打算活活剥我的皮,那就会一下子要人命,就不必这样一块块剜我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