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卷子找出来,”太子顿了顿后皱眉,“把白诚的也调出来。”
于是大家只能一起动手把俩人的卷子找出来,好在他们考试不糊名,而白善的两份卷子都暂且被定为上,所以还是挺好找的。
倒是白诚的费了一些时间。
太子看过白善的经学,觉得头有点儿晕,很干脆的把卷子递给孔祭酒,“先生以为答得如何?”
孔祭酒之前已经看过,这次不过是又看一遍,他赞许的摸了摸胡子道:“不错,只是时务策差了一些,但定名应该可以进前十。”
便有人表示反对,“他在通榜上排在十八,大人,状元以下四人的名额都定了。”
孔祭酒这才想起这事儿,皱了皱眉道:“通榜毕竟是通榜,还是应该以文章为主。”
“正是以文章为主,他们的行卷大家都是看过的,之前不都很认同吗?此次科举只是一份卷子而已,只以此来断判到底有失偏颇,相比之下,行卷更能体现他们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