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新的,超越感知的宁馨和欢愉中,没有我,没有你,只有第三个未被意识到的奇迹,这不是自我的存在,而是我的生命与她的生命合成的一个新的极乐结合体。当我的生命终止了,你的生命也终止了的时候,我怎么能说“我爱你”呢?我们都被对方吸住,浑然一体,世界的一切都沉默了,因为没什么需要我们回答,一切都是完美的,天衣无缝。他们在沉默中交流着语言,这完美的整体是欢乐的沉寂体。
第二天他们就结成了法律上的婚姻。她依从他的要求给父亲和母亲写了信。母亲回了信,父亲却没有。
她没有回学校。她和伯金一起或呆在他的房中,或去磨房,他俩形影相随。可她谁也不去看,只去看了戈珍和杰拉德。她变得十分陌生,让人猜不透,不过她情绪开朗了,就象破晓的天空一样。
一天下午,杰拉德和她在磨房那温暖的书房中聊着天。卢伯特还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