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给她洗过澡,再看看床单被褥,清一色的都换成了新的。
可是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发生的,她都不记得了。
空气中,盈着柔顺剂的清新甜腻,周遭静悄悄的,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激烈的梦境。
慕柒柒坐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
她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的印子,一声大呼,“你是属狗的吗?”
“宝贝怎么了?”靳御的声音如幽魅般传来。
慕柒柒透过指缝望去,只见靳御站在门口,已经换上了一身正装,笔挺的西裤修饰着颀长的大腿,熨帖齐整的白衬衫架在身上,没有一丝褶皱。
慕柒柒冷哼了一声,脑子里突然就涌出了一个词。
衣冠禽兽。
“宝贝饿不饿?”靳御又问。
慕柒柒咽下一口津液,昨晚因为疲累,直接瘫睡了过去,哪有什么心思吃晚饭?
靳御这么一问,倒是把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引了出来。
靳御移步走近,路过衣架时,他顺下了一件睡袍,径直来到床边。
慕柒柒顺过他手中的睡袍,快速穿上,翻了一个白眼,忍着疼快步向浴室跑去,砰地一声,重重的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