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扯谎是该死的罪恶么?”
“知道,表姊。”
“好极了,现在你对着上帝!”老姑娘用庄严的手势指着园子和天空,“你替我发誓你不认识那个乡下人。”
“我不愿意发誓。”比哀兰德回答。
“啊!原来不是什么乡下人,你这万恶的小婆娘!”
比哀兰德被那个牵涉到良心的问题吓坏了,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穿过园子往外奔去。表姊大喝一声叫她回来。
“有人打铃。”她回答。
“喝!小东西多阴险!”西尔维心里想,“她刁得很。现在我可断定小狐狸精在勾引上校了。她听见我们说他是男爵。嘿!小混蛋想做男爵夫人!还是送她去当学徒,把她打发掉,越早越好!”
西尔维正想得出神,没发觉兄弟从小路上走来,瞧大丽花经过霜冻损坏得怎么样。
“喂!西尔维,你在这儿想什么?我只道你在看鱼呢!有时候鱼会跳出水面来。”
“不是看鱼。”西尔维回答。
“你睡得怎么样?”
接着他讲他夜里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