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光景秦国公已经穿戴完毕,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老人子孙多,又各有心思,所以从病倒起,就没用媳妇、孙媳们伺候,秋曳澜这两年对他的具体病情也是听江崖霜说的,道是依旧缠绵病榻,却不知道他其实也能起身,见他大步而出,怔了一怔,还待说什么,秦国公却已在她面前站住,皱着眉吩咐,“跟我来!”
秋曳澜起身跟他到了外间的花厅,秦国公自己在上首坐了,淡淡道,“你有身孕不要多礼,坐下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孙媳虽然不知道十九哪里惹了父亲不喜,然而却晓得,十九从来没想过与八哥、十六哥他们争什么。但父亲他……”秋曳澜说到这里哽咽得说不下去——半是真心委屈,半是装的:江天驰是江崖霜的父亲,单凭一个“孝”字就能稳压江崖霜!
更何况这位公公显然城府深沉,跟江崖霜一样,都是同辈翘楚——可他今年多大,江崖霜才多大?!
如今也不知道这公公发什么疯,一边心狠手辣的撕破面具着手篡位,一边使劲折腾最优秀的儿子——眼看着丈夫一天天消沉下去,秋曳澜思来想去,唯一的破局之策,也只有找秦国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