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说笑,走到了日暮时分,眼看到酒店了,桑静习惯性地去摸耳垂。
“啊,不好,我的耳环呢?”
“桑静,你怎么了?”
“耳环,我一个耳环掉了。”
“掉哪儿了,记得吗?”
“我记得,在挹翠轩的解忧居里,我在那儿用耳环针当笔蘸茶水在信纸上比划来着,后来可能是忘记了。不行,我得去找回来……”
“不就是一个珍珠耳环嘛,现在流行不对称美,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着吃晚饭,还约了健身和按摩,你别去找了!”
“不行,这是外婆和外公的定情之物,可不能随便就弄丢。我先去找找,一会儿就回来。”
“定情,定情。这老了的物件,你还真那么认真!谁知道是不是呢!快去快回,我们等你吃饭!”
好字都没出口,桑静的人已没在昏黄的傍晚中。小雪刚过,天黑得早。辗转迂回间,找到了几点灯火昏黄在竹林深处,循着灯光,倒也不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