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你受伤了刚才怎么不说,还有闲心问卦?”不等他回答,就站起身子道,“你随我来,我让人收拾个房间出来,你躺一躺。”
他叫住我:“殿下。”
我道:“怎么了?”
他道:“臣受伤了。”
我茫然:“我知道你受伤了。”
他继续道:“臣,很疼。”望着我,又说道,“疼得走不动。”
我总算明白他的用意,只好行到他身边,递了一只手臂给他:“借你扶一扶。”
他看着我,眼中有抹笑意一掠而过,我刚有些后悔对他心软,他已毫不客气地扶着我站起来。人站定后,又将手环过我的脖子,整个人也顺势压在了我身上。
我好歹稳住身形,刚要提醒他我的意思是让他扶着我,而不是让他压着我,就听他沉雅的嗓音在耳畔氤氲开来:“多谢殿下。”
气息温热,让人身子微僵。
我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觉得耳根有些发热。他身上的铠甲硌得我有些不自在,而令我更不自在的,则是突然逼近的男性气息。
令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却很是心安理得,还提醒我:“殿下可是嫌臣太重了?”我干笑一声:“哪里。”
我不是嫌你太重了,而是嫌你脸皮太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