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抚摸她肩膀, 亲吻她脸。她的短发像羽毛一样轻拂在他脖颈,有点痒酥酥的。
“身上还难受吗?”
冯凭说:“你抱着我,我就不难受了。”
李益说:“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你直不起身的样子。”
冯凭笑说:“腰酸。”
李益说:“看得我都难受了,我跟你说个事。”
冯凭说:“什么事。”
李益说:“昨天, 我去了太医署,问太医要了你的药方子,带出宫去,找先前那医生看了看。他改了几味药,变成了一个新方。中午我入宫前又去了一趟太医署,找太医问过。太医署这会还在商榷,要是可行的话,过几天给你换个方子。”
冯凭说:“要是御医商榷可行,便换吧。”
李益说:“其实我想让他入宫,当面给你诊治的,毕竟没有面诊,仅凭我描述和太医的单子也看不出详细。兴许会有什么遗漏的,得亲诊才好,所以我想着引荐他入宫。”
冯凭说:“这是好事,为什么不早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