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散开的大裘将她娇小的身子裹住,伸手擦掉她满脸的泪水,微笑起来:“丫头,我给你保管这件衣裳,一定万无一失.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一挣扎,他立刻松手,却舍不得,手还是轻轻搁在她的腰上.
她从他的怀里脱身,走开,距离他几步的距离,将外袍扣好转身就走.
他追上去,“丫头,我给你保管衣裳.”
她这才想起桌上的包裹,赶紧转身拿了,正是那套冠服,转身又走.
“丫头,太危险了,把衣裳交给我.”
她的声音十分冷淡:“不用了.”
他一怔,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丫头,我都听你的……”
“不用了.”
“丫头!”
他再追上一步,一把拉住她的手,她一挣扎,他立刻放开.
此时,花溶心里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他为什么会百折不挠地留在这里——他不死心,他从来也不曾死心!
也许,在他的骨子里,甚至根深蒂固地还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
他的誓言他的欲望,只要跟他见一次面,就多一分危险.
非是因为名节,难道竟然令鹏举姓氏蒙羞?
她咬着嘴唇,异常愤怒,又带着些微的悲哀.固执如此,偏执如斯,这个男人,生来就是自己命里的魔星.
她的声音更是冷淡:“秦大王,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