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幼儿园又太小了,先让我爸妈带着吧,只能这样了,对了,有什么比较可靠的保姆给我介绍一下。”
“唉,好狠心的女人啊,看来女人无情起来真是六亲不认,连母性这个优良的天生美德都给淡薄了啊,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悲了。”
三个男人正吐着苦水,这时,酒吧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穿着件黑色的蝙蝠袖韩版T恤与黑色的七分网花打底裤,一头长卷发,流苏耳坠长得快垂到肩,她一进来就东张西望着,一看到他们仨就直奔过来。
“哟,兄弟仨又凑到一起了,敢情是同病相怜?”
他们一看,原来是吴艳利,余多使劲呸了声:“什么话,是他们俩同病相怜好不,关我什么事呢?我纯属是陪酒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别以偏概全。”
“这个还真难讲,今天就好得跟胶水似的,明天就分道扬镳的夫妻又不是没有。”
说完吴艳利就拧住了缪青铜的耳朵:“缪青铜,你说,你不接我的电话干什么,还把手机给关了,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老这样对我?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