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笑道:“再后来,我爹也回来了,我们靠着打猎和蘑芋作坊挣了钱,买了茶山,就做起了茶坊。”
“你也不容易。”楚云舒易地而处,如果她真像姜荷这样穿到农家的话,只怕这艰苦的条件,她就过不下去了,她可没姜荷这么能吃苦。
这么一想,楚云舒瞬间平衡了,说:“你们一家子也算苦尽甘来,那你奶奶和大伯呢?”
“当然是分家,又断绝了关系啊,我爷奶只顾着大伯一家,根本不把我爹当人看,我爹从小到大,不知道给姜家挣了多少钱呢,我都怀疑我爹不是我爷奶的孩子,可惜不是,村里人都说,看着我爹生下来的。”
姜荷叹了一口气,说:“我大伯考秀才,考了几回都没考上,现在他儿子倒是争气,不过,和我们也没关系。”
姜荷很少关心老姜家的事情了。
老姜家是死是活,都和她没有半点的关系。
“别说是秀才,就算考上了举人,封不上官,一样没什么用。”楚云舒身处京都,对这些事情,可是门儿清的呢,如果没有任何依靠的举人,想要做官,那机会可少一半。
“水冷了,我给你再加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