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淳这话,陆暖的脑海里就像是一道金光闪过一般,忽然就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回头看凌淳。
“怎么了?”凌淳问道。
“盛婴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陆暖问道。
凌淳一愣:“传闻盛婴喜怒无常,脾气古怪,那面具可以让他心情平稳,不至于随意杀人。”
“是谁给盛婴戴上的面具?”陆暖又问。
凌淳蹙眉:“记载之中,应当是盛夏一族分裂后不久,盛婴遁入南疆大山三年,再回到盛家的时候便已经戴上了面具。”
陆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找到了破绽:“盛婴本来就是一个残忍好杀的人,我不觉得他会为了不让自己滥杀无辜而主动戴上面具。”
“你的意思是,他那个面具有问题?”凌淳很快便跟上了陆暖的思路。
“对,我在鹤园的时候,摘过他的面具,你还记得吗?”
“嗯,当时他的反应有什么问题吗?”
那日凌淳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陆暖的身上,对于盛婴,只有杀意。
“有!”陆暖坚定地点头:“当时他说自己不差这一个面具,但是盛月弦的表情却十分着急。
如果她只是担心面具没了盛婴会怒极杀人的话,应该是看着盛婴以便逃跑活命才对。
但是我假意要摔面具的时候,盛月弦看着的是我手里的面具。
所以盛婴的面具一定不仅只是控制情绪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