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宸妃娘娘恕罪。”姜知蕴行礼。
容雨棠也行礼道:“请宸妃娘娘恕罪。”
许秧秧也跟着一块。
宸妃望着下边请她恕罪的人,一个先皇上亲封平南郡主,一个离亲王妃,一个太子妃,多少有些棘手。
她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沉默,也不叫三人平礼。
头就这么低着,腰也这么弯着。
是有意刁难。
宸妃娘娘道:“期待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改变主意。”
平南郡主五十多岁,早些年征战身上也有伤,年轻时没什么反应,老时渐渐显露出来。
低头弯腰是很伤身子的。
容大将军知晓这一点,对宸妃娘娘的愤怒又多一分,但他终究是臣。
许秧秧也心疼母亲和舅母,微微侧头给了外边的若榴一个眼神。
眼下之计,只能找公主姐姐来。
司徒含烟并未被禁足,只是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就一直闭门不出。
听闻母妃为难容府众人后,她顾不得脸上的伤就出门。
一来一回需要些时辰,三人还没有平身,秧秧年龄小倒还好,平南郡主和离亲王妃额头已有细细密密的汗。
平南郡主已上年纪,离亲王妃才大病一场。
司徒含烟慌乱地过去将人扶起,容大将军赶紧扶上平南郡主的手,许秧秧也去扶着母亲。
“如何?”容大将军着急地问,“是不是有些头晕?”
平南郡主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