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面上却抬起头来对凌霄道:“师父,我看他这一时半会连说句话都不利索,要不还是等他稍稍稳定些了再说吧。”
凌霄看了苏槐一眼,见他手心里隐隐攥着殷红,便道:“只有这样了。徒儿,你先给他看看。”
苏槐勉力道:“费凌霄前辈白走一趟了。”
随之凌霄起身出去,陆杳跟着送她师父,前脚把师父送出门,后脚就黑着脸把房门一关。
门一关上,苏槐半靠着床头,也不咳了,低头看了看手里咳出来的血迹。
剑铮凝着一张棺材脸,及时递了块帕子上去。
苏槐接过帕子,便徐徐地擦拭手上血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
他低着眉眼,脸色苍白,由内而外充斥着一种又疯又病的气质。
陆杳就搞不懂,这狗东西都半死不活的人了,还跟她这么玩,就不怕把自己玩死么。
而后苏槐抬头看着她,道:“不是要写方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