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挺难受的。”而且那种难受的劲儿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又闷又热,我把毛衣的领子一直往下拉,还是觉得透不过来气。
苏悦生把桌子上的食物看了看,说:“你是不是对刺身过敏?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其实我就觉得热,全身发腻,跟皮肤上糊了层巧克力似的,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苏悦生大约觉得我状态不太好,匆匆忙忙叫了服务员来结账,然后开车带我去医院。
我几乎是被他拖出餐厅的,我腿发软,站不稳,重心全在他身上,都使不出半分力气。他把车门打开,很干脆地将我抱起来,我脑子里“轰”一下子就燃了,心突突地直跳,全身软得像泡在温水里,就觉得他抱得真舒服,他身上的味道也真好闻,我用力抓着他的衣襟,他要把我放后座我都不让他松手,我傻乎乎笑着,突然亲了亲他的脸,我看着他的耳朵“唰”一下子全红了。我完全管不住自己,伸手拽着他的领带,还想亲他。
苏悦生大约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挣脱我,因为我的指甲把他的手都划破了。他匆匆忙忙坐到驾驶座,我从后座往前排爬,他毫不留情将我推倒回去。他又重新下车,恶狠狠地用安全带把我绑住。我手指直哆嗦,解不开安全带,只好拼命叫他的名字:“苏悦生你放开我嘛苏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