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漪没说话,却也当真乖巧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可那些荆棘蔓就是不情愿了,疯狂摇曳着,对着刚刚出声的邬刀就狠狠的抽了过去,似乎在埋怨他多管闲事。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邬刀的反应力还是恢复了不少,堪堪躲过一击,可狂躁的荆棘蔓不肯罢休,这根没打上另一根接着上,最后直接一连几根一起上。
此时的邬刀已经无暇顾及了,他的脑子告诉他需要躲避,可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还是糜初出手及时,才避免了他被捅成筛子的悲剧,但他身上还是挂了彩。
殷红的血滴落在荆棘上,像极了在它身上开出了一朵血色小花。
荆棘蔓更加疯狂了,攻击也越来越凌厉,绑着齐鹤那根荆棘更是在疯狂摇晃中直接把人给甩飞了出去,还是直冲着血漪的方向。
霎时,甩飞的齐鹤,狂舞的荆棘蔓,时不时要救属下的糜初,一同冲向了血漪。
“躲开!”只来的及喊出这两个字的齐鹤只觉自己真是霉运当头了,怎么什么奇葩事都落到他头上了。
可血漪却像是被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齐鹤都快冲到她面前了,她才抬手筑起一道黑雾屏障。
“砰!”齐鹤的脸就那么砸在了上面,而后下一秒脚腕又被荆棘蔓缠上甩飞。
压根反应不过来的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