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挪死人挪活,首先要勇敢的尝试,不能干与平庸。”朱富苦口婆心地说道,干脆拿自己举例:“你看我,在沂水县开酒楼,可是我兄长说人没理想,等同于一条咸鱼,所以我卖掉酒楼投济州……”
就在朱富循循善诱,小老弟郭盛的时候。
另一边那个被救下来的美妇人心有余悸,却很快冷静下来。看着忙碌的人群,看着为战友默哀的梁山精锐,又看到熟人唐慎微,之前看到是这位老人求情,赶忙走过去行礼:“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哎,娃儿何须如此?我与你爹也算有些交情了。”唐慎微笑呵呵地摆手:“安全了,你没事就好。当初老夫不同意,拗不过你爹,你也要看开一点。”
说着说着,老者想起了往事,满脸追忆。
“其实这些年已经有所察觉。”美妇人脸上有些苦涩。不过很快就收敛,看向梁山精锐,叉开话题:“老先生这收拾衣服行囊,是要跟这些人离开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