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山之路菜叶蘸满猪油,去往观音山的路是该站立着吗?藏羚羊的跪拜让我脱离了肉体,如大象无形乘着空气,时而也脸面贴于地上和尘土重圆际会。他们分离的太久他们,在一米七二的世界演绎着小家碧玉。这生死这爱恨这红尘滚滚,烫伤了岁月的遗孤而我在欲望中出生,每一片树叶生命力都走在一条钢丝绳索,左右晃荡,江水的汹涌只是自己的汹涌鱼不知道自己被吞噬的命运94就像我那晚期的妈妈,喊着吃饭哭着说,我的肚子很饿……我无法执着于我的一生,这块泥巴愿有人把它砸烂愿飞溅出的一小块轻轻地上了——观音山选自《大观·东京文学》2015年9月号灵与肉的分离,既是人类发展过程中自我认识的主观策略,更是人类的宿命性的精神困境。诗人的悲剧就在于自觉于这种悲剧,而又飞蛾扑火般的投身于这种悲剧。吴小虫通过观音山之路为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提供了一种宗教性的路径,但是“我无法执着于我的一生”的前提,依然使得有人把“泥巴”砸烂,不管去往观音山的路是站着还是跪着。而事实上,泥巴是不可能完全被砸碎的,欲望是不可能完全被吞噬的,因为“我在欲望中出生”。但是一种折中的途径是那“飞溅出的一小块”可以轻轻飞上观音山。因此,诗人在此表现出了清醒的认知和愿望:欲望肉体的泥巴经过升华,同样可以用来塑造佛像。(景立鹏)95李浩诗一首李浩,1984年6月生,河南息县人。曾获宇龙诗歌奖(2008),北大未名诗歌奖(2007)等。著有诗集《风暴》(上海三联书店,即出)、《消解之梯》(2007,自印)、《还乡》(杜弗·诗歌手册)等,并有作品译介国外。现供职于《十月》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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