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马大豆似乎没反应过来,舒笙又重复了一遍,“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够,就打两顿!”
对于贱骨头,就打行了,打怕了就什么都解决了!
“呵呵……!”
八月初五,晒嫁妆。
两大箱书,两箱子布料,子孙桶、梳妆台、两个柜子锅碗瓢盆等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前前后后满满十八抬嫁妆,其中最惹马婶子眼红的就是那一块土疙瘩,表示新娘是带着田嫁进来的。
马婶子使劲掐了把马大豆,恨铁不成钢的道:“你高兴什么劲!”
马大豆疼的一缩不满道:“娘,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穷秀才都能娶到这么多嫁妆的媳妇,你跟着他混了这么久,这等好事他怎么不惦记你!”
马大豆差点吐血,没好气的道:“他是我娘,还是你是我娘!”
“婚姻大事不是你要给我操心的吗!”马大豆说着嗤笑一声,“算了,你别管我,你还是管管马小麦吧!”
“别等着娶了媳妇回来,还是整天要死要活的!”
马婶子一窒,没话反驳,只能恨恨的剜了他一眼。
因为,舒家只有舒笙一人,所以,他请马大豆父子帮忙,婚宴干脆全部包给旁人,到时候他只要付钱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舒笙就爬起来来敲马家的大门,马大豆没好气的道:“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要知道他相当于舒笙的‘娘家人’也是很忙的,有一堆事,他昨晚忙到子时才睡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