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澈也无法确定，黎笑眉想要的报仇，到底是什么程度的。
童叶欣只能当只没问过。
餐后，童叶欣打开玻璃门，去那云雾缭绕的假山石景中溜溜。
她看着流水中，烟雾笼罩的锦鲤。
红白黑三色花斑锦鲤，一条足有一米长，尾巴一甩能甩出好大的浪花。童叶欣拿餐桌上没吃完的馒头丢下去。
锦鲤游过来，朝她张开嘴巴。
水面上漂浮的馒头很快就吃完了。
司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背着手，一起看着那两条大鱼。
“……你见过云蕾？”
童叶欣意兴阑珊的“嗯”了一声：“我出差，正好遇到她了。”
司澈微蹙眉，有些话没说出口，但彼此已经知道。
正如他知道小北去了喜乐城之后，他约她出来吃饭，她就来了。
他让她也去喜乐城躲躲，她拒绝，还说抵人情债之类的话。
这样没头没尾的谈话内容，换做谁都觉得莫名其妙，可他们却你来我往的能接上。
因为他们都清楚，对方知道了一些事。
到现在，司澈开口，只是一句求证，更怀揣着求证后的一点儿希冀。
“她既然什么都对你说了，那么……”
“司澈，我们已经没可能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