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发现他根本看不上她,甚至不屑于碰她,她在他身边的作用就是一个腿好看的花瓶。
再后来,她发现他应该是把她当成了谁,她曾经问过他,换来的是他的冷眼以及一句“管住嘴”。
此后,她不再提及,再者,给钱的都是大爷,钱多事少的金主不多了,她得乖一点。
“我特意为你穿的,预定的春季新款。”她讨好的笑着。
他淡笑:“嗯,继续保持。”
覃柳柳忍着肆虐的寒风,打开车的后备箱。
周靳的行李不知道装了什么,重得她有些抬不起来,费了大劲抬起来时,她不慎砸到了手,吃痛的“啊”了一声,眼眶瞬间蓄满眼泪。
周靳站在路边抽烟,冷眼看着她笨拙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虽然她看起来挺会讨好人,但她越是了解周靳,越是怕他,即使是手断了,她也不敢使唤他来帮忙。
搬完行李,她抱着被行李砸肿了的手,委屈的模样撒娇:“手好疼......”
周靳弹了弹烟灰,瞥了一眼她的手指头,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去医院找郭助理报销。”
他的语气冷淡又公事公办,覃柳柳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