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电梯,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墨时谦侧首低头,注视着她安静的脸蛋,难得的主动出声搭话,“欢欢。”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怎么。”
他低低的喟叹了一声,“你是不是打算这几天都不理我了?”
池欢抬头看他,又低头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然后举了起来,“你对不理的理解好像跟我有很大的偏差?”
跟他吃饭又让他牵手,也叫不理他?
墨时谦,“……”
她的确算不上不理他,毕竟他说话她还是会搭理,饭也一起吃,手也能牵,虽然看来是不打算让他碰了。
但她很冷淡。
池欢的性子,是很少这么冷他的,突然来这么一下,尤其又是久没见面的情况下,他很不习惯,很难适应,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他的心脏,说不上多痛,但就是无孔不入的,密密麻麻的难受。
平常两人的话题担当向来是池欢,她找话跟他聊,负责热络气氛,把他们的氛围炒得甜蜜而黏腻,池欢对他们彼此的个性和定位早已做了分析和分配。
他负责内部的稳定和安全感,而她则负责恋爱的情趣。
男人抬手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下次绝不再跟其他女人单独吃饭,也不再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