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像是不忍心看似的,转过了身。那男人应了句是,扬起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江光光的身上。
耳边有皮肉裂开的声音,火辣辣撕裂开的疼痛立即就传入了神经之中,江光光几乎疼得晕过去。不等她缓过来,带着厉风的鞭子又落了下来。
她倒吸里一口凉气,几乎痛嚎出声。走过去的陆孜柇似乎不太满意,又走了回来,伸手勾了勾江光光的下巴,啧啧了两声,指了指一旁录像的人,压低了声音说:“你得叫出来,你要是不叫出来,程容简怎么知道你疼呢。你这可是在为他受苦哪,可千万别忍着,要不然他以为是在做戏呢。”
大滴大滴的冷汗从江光光的额头上落下,她疼得几乎说不出话儿来,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陆孜柇,费力的说:“陆少恐怕打错算盘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我算什么东西。”
可不是,以身做引诱陆孜柇上钩的诱饵。一般人可做不到。明明一切都是在掌控之中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也没去接受治疗,这戏,演得还逼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