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龙微微一愣，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下手有点狠了，不过苦药才能治病么，是不是张兄。”
张龙生没有反应。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有起伏，显然是恢复了神志。
众人虽然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被沈崇龙的骚操作折服了，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钦佩。就像是看到了满级大号在新手村转悠。
“神奇，真是神奇。”
程启忠抹了把老脸，接过步莹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和脸。他这样的圣手，平日里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被病号咳了一脸血那是常规操作。
此刻他脸颊生疼，毕竟这口老血可是动用了张龙生全身的气力。不过没有一丝恶心的神色。
擦拭过后，他向前两步，拱手朝着沈崇龙一拜。“佩服！”
沈崇龙连忙抬手搀扶。“我不收徒。”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都是一惊，然后尴尬地望着对方。
“额，您不是拜师啊？”
沈崇龙嘴角抖动，尴尬到不行，但还是率先开口。毕竟他的脸皮可是在北境的寒风中磨砺到万物不侵的地步。
程启忠也是有些懵，尬笑着摇了摇头。这年轻人好狂啊。
沈崇龙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哈哈一笑，摆手道：
“我也是开个玩笑，老先生不要当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