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妖,当时他厉害得,那是也不可能受一丝伤流一滴血的啊!那血竟是在哪里?我究竟是怎么地被他下了毒的啊?
到此时,李诗剑恍然大悟:自己显然是不知不觉间被那雪域妖魅给种下了那什么血蛊情种的毒了!
既是想明白了这一节,李诗剑的心中,不由得是又疼又痛又惊又恨,全身发抖!
疼是肩头的伤口和心头上的肉体感觉;痛是心中不由自主地思念起了那个不知人在何方的翠姑;惊是乍然发觉自己中毒了这个真相,不由得毛骨悚然;恨是恨那雪域妖魅,你这不是要直把人害死也么哥吗?
然而,既然中了人家那雪域妖魅的血蛊情种,这恨之为情,也就不免是恨到极致,味道复杂喽。
李诗剑心中此时更是百味杂陈:修仙修仙,我这个仙哪,修得也是让人无语啊!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记起来:李诗剑猛然想起,那雪域妖魅曾经说过,‘一年一瓣冰魄银莲花瓣,我等你七十二年’,莫非这冰魄银莲花瓣,可以镇住这种疼痛?
却说胡拉格斯,给自己的肩头弄过了小伤,作好了伪装之后,再看李诗剑时,发现李诗剑似乎是更为奇怪,不仅五官扭曲,表情复杂,更见得是,此时李诗剑他似乎已入绝痴癫狂状态!
胡拉格斯心中思绪纷呈,两个念头交战:杀了他?不能杀?
杀与不杀间,胡拉格斯也觉得是妾身千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