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有是失败的打击,他们会正视对手,可是现在看来,他们的傲慢和虚荣已经浸透了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肉里,已经完全无药可救,这种腐肉,既然已经露出来,那么还是趁早割除的好。
太子看着远处的战场冷静的说道:“下令准备午饭,原地待命!”说完太子回到了大帐中,其余的将领不敢多言,也不敢进入大帐,于是各自离开,当法拉墨孤身一人的时候,他左右看了看,通报之后也进入了大帐。
一进帐篷就看见太子脸色苍白的用手绢捂着嘴,纯白色的手绢上已经被红色浸透,法拉墨没有出声,而是快步来到太子身边,关切的问候,看太子的脸色,这口淤血应该已经憋了很长时间,很明显,昨天的伤势还没有好,旧伤复发,再加上帝国开战不利,人员伤亡惨重,太子定然是怒急攻心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气无力的推开法拉墨,太子泰勒慢慢的坐到座位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脸上多了一丝血色,尽管如此,太子的状态依然很糟糕,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会变成宿疾,使太子在修炼之途再无半寸可进之机会。
法拉墨一脸关切的刚要开口,太子就抬手打断了军法官的话说道:“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现在这大帐之内,就你我二人,你说说对今天这场战役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