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首咽下一口酒，他将脸贴在她的照片上，眼角滑落的说不清是雨水还是眼里溢出的泪水，只是声音异常哽咽，“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对不起，你那么怕痛，却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害。”
他一遍又一遍地对着顾清诺的照片呢喃。说到最后，他抱头痛哭起来。
“对不起，我爱你……”
雨仍旧不依不饶地下着，有微凉的风吹过，墓道左边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一把伞举到了厉墨池的头顶。
感受到异样的厉墨池轻轻抬头，看向来人。
一个十八、九岁，顶着一头黑长直秀发的女孩，关切地望向她。
“下雨了，回家吧，家里人会担心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朦胧间，他竟以为是顾清诺回来了。
他轻声唤道：“清诺……”
女孩微怔，柔声道：“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凝神一看，才忽然惊醒，不是她。
女孩有着与她相似的气质，但那张脸却是不相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