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阳哥儿,不管是徐仁裕还是徐承客,他们都不可能轻易地饶过徐昭宁。这么想着,林珑眉头松开,哪怕是徐阳依旧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但她心里的慌乱却是少了许多。
“阳哥儿,你别怪你大姐姐,她自幼就不是娘亲带在身边的,难免跟你生疏了些。想来她也只是顽劣,只要她将解药交出来,我们便不跟她计较好不好?”
冷静下来的林珑用帕子替徐阳擦额头上的汗,并且用不小的声音说道,徐阳尚在痛楚中,自是听不进她这些话的,她是有意说给徐仁裕听。
“林氏,我并不相信宁姐儿是那冷血之人,此事要么是有误会,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栽赃,你身为候府掌家之人,定要将此事给调整清楚。”
徐仁裕前半辈子是在沙场杀敌,后半辈子则是在对儿孙的失望中磋磨日子,后院之事他不懂也没想过要懂。
但即便是再不懂,也多少是能揣透几分人心的。
“爹,这事根本就不用查,就是宁姐儿做的。她都能驱蛇咬伤太子殿下了,只是给阳哥儿下毒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呢。她就是不想要我们一家人好,她恨不得毁了候府啊。”
林珑恨恨的揭着徐昭宁的短,执意要让徐仁裕看清徐昭宁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