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皇后都已经知道了,并且要向陛下禀报。”盛沅沅道。
“要是真理论起来,公主不一定能占得理,更别说对簿公堂了。”宁玉听到她们将事情描述得这么严重,认为还是在这事发展得不可收拾之前,及时止损比较妥当。
“为什么?人证都在哪儿了,即便她是大梁太子的良娣,也不能混淆黑白吧?”盛沅沅的语气中有些不悦,宁玉这样空口白牙就在这儿评论是非,未免太不公道了。或许还因为宁玉最近和宥王还有东临世子走得太近。无论如何,宥王是庆焱帝的儿子,宁玉身为南宣人,怎么能忘记大梁人、庆焱帝对南宣所欠下的血债呢?
“我虽然不在当场,但是听说......”宁玉也察觉到了盛沅沅心有不忿,但是还是决定了实事求是,“那支舞原本就有那个动作的,可能是乐昌公主当时在没有足够把握的时候,一时情急了。”
“这事儿,说得明白一些,就是原本就是要做那个舞蹈动作,结果公主失败了,没有和另外一位配合好。而现在却要说那位良娣故意向公主下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