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大厅正中,玄宝挺直了身板抑扬顿挫大声说道:“整个定安侯府谁也越不过娘亲,就算是我爹定安侯来到,当着他面我也这么说。长幼有序,你们几个都比我年纪大,滚一边去,等候娘亲发落。”
骂完自家人,玄宝猛地转身,二房的人不由自主全挤到一块去了。
玄宝目光搜索,很快就锁定了萧辽:“二叔应该知道,这里是定安侯府,我爹爹才是定安侯,二房说句不好听的,那是外人。”
萧辽反驳道:“胡说,我与你父亲萧远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我们是一家人,大嫂你就任凭这小娃娃胡言乱语吗?”
“哈哈,二叔高低也是个有官职的人,你与我爹爹是兄弟不假,本是一家人也没错,不过早已经各自成家立业了。无论是世家还是小门小户的百姓之家,没有大哥必须养着弟弟一家子的道理吧。”
这话别人说不得,玄宝说得,俗话说童言无忌嘛。二房所有的人包括萧辽在内不只难堪,简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柔平郡主内心激动得很,宝贝闺女说得好,碍于面子与名声,这些年她感到憋屈却不能说也不敢说,没想到今儿玄宝毫不留情将二房的颜面踩在脚下全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