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旁边就是厨房,何苍冬单身汉一个根本用不上,也就是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觉得厨房满满当当也就算看过了。
“右边这间租给别人了,左边这间是你的。”刘婶拿出两块一把的小钥匙打开了卧室木门上后加的锁头,这玩意儿轻飘飘,锁与不锁也就是心理安慰,“这里头该有的都有,你一个人住肯定够了。”
门一打开,卧室里空空荡荡就看到一个破床,何苍冬一屁股坐下去噶吱一声,看来也快寿终正寝了。
“姐,二百二。”何苍冬一双眼跟猎狗一样死死盯着刘婶不放,“我这儿还得跟您买个床呢。”
池迟骑着他的火三轮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他的房东刘婶在跟隔壁大妈念叨。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古怪,就这么三十块钱都跟我掰扯半天,这种会说话的还不如不会说话的呢……”
池迟顿了一下,然后当做没听到一样的把三轮车开进了院子里停着。
这老房子虽说破,但是地盘还是不小的,平房外头砖砌的院墙,停个三轮车还是不在话下。
他翻身下来,把斗里运的东西一样一样搬下来往厨房里送。
锅碗瓢盆都得洗,还有他的二十来个塑料凳子还要挨着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