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我想过要跟你组建一个家庭的,我从没想过要跟你离婚!”
“离婚是你提出来的,你用最决绝的方式否定了那三年,你召开记者招待会,言之凿凿的指摘陈语嫣,让我再度背负陈家当年的施恩,你当时远远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特别可悲?!”
“嗯?”欧墨渊拉扯着扁栀,往自己的方向带。
“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啊?”
“嗯?”
“离婚之后,我去找过你多少次?你说不见就不见,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翻脸的多么果决,好像从前站在我面前,期盼着我多看一眼的人,不是你一样,扁栀,你好狠的心!”
“时至今日,造成今天局面的人,不是老太太,是你!”
“是你!”
欧墨渊声嘶力竭,扁栀却被体内的情欲冲撞的几乎要站不住,她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银针。
屏息凝神,她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次机会!
“啪!”的一声,在扁栀颤抖的眼神中,欧墨渊忽然抬手,撕裂了扁栀身上的外衫。
扁栀抬手,对准欧墨渊身上的穴位。
刚要用力时,头顶上盘旋飞机,轰鸣声阵阵由远至近,她仰头,看到了周岁淮的脸。
她终于放任自己肩膀颤抖,她终于让眼眶里积蓄的热泪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