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美的,就是有点儿刺激鼻子。沈听澜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白远濯将她带回自己的办公室,扭头就要白曲将那几棵木棉树给砍了。
白曲一脸黑线,“爷,那几棵木棉树归右都察院所有。我们是无权过问的。”
白远濯“……是吗?”此等闲事,白远濯是从来不过问的,自然也不会知道。他能够记得都察院有几棵木棉树都不错了。
不过,这并不能阻拦白远濯砍树的想法,“那你找几个人,等晚上的时候把树砍了吧,记得做得干净一点,不要让葛云发现。”
白曲竟有些跃跃欲试,左右都察院自来有些龌蹉。这不是搓搓右都察院锐气的最好时机吗?
他与白远濯讨论起细节来。
这下子无语的人变成了沈听澜。当着她的面讨论这些不太好吧,就不怕她抖落出去?
不过沈听澜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白远濯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她方才在来的路上听说,不久前葛云与白远濯打了个赌,要是他能将白远濯的公务在规定时间内处理完,白远濯就帮葛云处理三天的公务。
葛云赢了。
所以刚刚她来的时候,白远濯在不辞辛劳的工作,而那位葛云葛大人,躺在椅子上睡觉,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