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惊讶地看着茹老师的时候,她慢慢起身又恢复到优雅的状态款款离开,仿佛这一敲不是有意,而是不小心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声响。
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再谈就有些无趣。我安静吃完了饭,礼貌地和异性兄弟们及美女告辞。那个女孩的眼神有些留恋,看来我也无须自卑自叹了。
独自来到校园里僻静的一棵大树底下,坐在保护树干的石垒围栏上,想着茹韵婕那撞击心灵的一敲,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茹老师,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我说的话无意间伤到你吗?”
我耐心地等待回信。
好久才来信息。
“演戏的都没戏。”她一眼就看穿我故意在她面前表演。如果不在乎,就没有这么敏锐的穿透力。
“你误会了,不是演戏而是昔日同事的友谊真挚而热烈。”我回文辩解,“要是哪一天咱们某个人调离了,以后你我像今天一样相遇了,你也一定会像她们一样热情地和我说话的,毕竟咱们在一个阵地战斗过啊。”
像以前发送诗词一样,均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文了。在茹韵婕面前,我的自信总是在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