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抽着烟,迟迟不说话,罗战人像是被放在了烤架上,煎熬的难受。
这时,白兜兜忽然迈着步子朝他走来,罗战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握紧了手里的刀。
白兜兜自然的蹲下身捡起了用来砸罗战脑袋的水晶球,上面蒙了灰尘,她用袖子擦了擦,完事后并没有回白礼那边,而是对着苏璨道:“姐,我刚给三哥发消息,听说你在这边出事了,怕你吃亏,我就喊了大伯他们过来。”
“三哥?”
苏璨有些没反应过来,戚九洲倒是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己的左膀右臂萧三。
察觉到自家老板投来的目光,萧三汗颜的望天望地。
白兜兜踮了踮脚:“戚哥,是我逼着三哥说的,你不要怪他。”
戚九洲沉默不语。
能留在他身边做事情的人,必定都是口风严谨之人,萧三的嘴,哪能是逼能逼出来的,除非问的人是心上人,才能动恻隐之心。
“……璨璨?”
温润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苏璨没反应过来时,戚九洲和白礼俩人则是第一时刻循声望去。
沈如玉穿着白色的是针织长衫坐在轮椅上,身边跟着两个看着很学术,一看就是教授的男人。
大概是日常没课,过来听戏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