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的凑到他身边,讪讪地道:“掌柜的,您……您别是把脑子吓坏了吧?咱这店,不收拾个三五天,怎么开张啊……”
“你懂个屁!”掌柜的看看面前的豪猪楼,乐不可支地把双臂一张:“看!多壮观呐!你再去找个说书的来,嘴皮子要利索点的,我今晚给他讲讲今儿发生在咱们酒楼的事儿,叫他明日就在酒楼里开说,哈哈哈,再配着这惨烈的场面,怎么也能热闹半个月啊!”
二掌柜的恍然大悟:“高!实在是高!掌柜的,您不亏是掌柜的,我这就去办!”
二掌柜转身要走,忽又站住:“掌柜的,不对啊,当时你跟我一块儿蹲在柜台底下,自始至终咱就没露过面,你跟说书的能说什么啊?”
掌柜的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二掌柜:“你个废物!没看见!没看见你还不能编么!”
“哦哦哦,是是是!”二掌柜的恍然大悟,兴高采烈地跑开了。掌柜的仰头端详着他的豪猪酒楼,仿佛看见了一棵摇钱树,心里头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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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东洪边十二马头,云雾山。
一口四四方方的箱子放在一座新坟前,曹瑞希好不容易“从单间搬进别墅”,结果现在又被装回了箱子。
坟前立着一块石碑,上边写着一行大字:“兄毛问智之墓!”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弟叶小天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