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没好气的怼了一嘴,司徒零却不搭理他,径自来到墓碑下方,望着碑文长长一叹。
“诸位啊,即便这碑文写的都是真的,可天下姓司徒的家伙那么多,也不能说我司徒零的司徒,就一定是这司徒玄策的血脉吧?”
“狡辩!”
杨彪闻言冷哼一声。
“司徒副官,你是奉系的人,我们一向也敬重你,可你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到现在都这般惺惺作态,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咳咳,司徒副官,你也别怪大家对你无礼。这世上赵钱孙李的确不少,可姓司徒的却没有几家。再者说根据碑文,司徒玄策在此地建筑墓穴,很显然其血脉也在此地延续,这墓穴你也瞧见了,工程量非一朝一夕可成啊。”
乾二爷也附和一嘴,一旁的同门汉阳造也补了一句。
“二爷说得有理,你生长在二道白河,距离额木尔河不远,距离这五姥阴山更是不远!我在黑龙江倒斗也有些年岁了,除了你还真就没太听说过姓司徒的,副官大人!”
一时间众人有理有据,怎么看都是司徒零理亏。
这事儿算是张守鱼挑起来的,可张守鱼却没有一丝愧疚,毕竟他也很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总比被司徒零蒙在鼓里好得多。
“司徒施主,现在俺们没有退路,唯有一路向前。诸多莫测还不清晰,若你真的知晓什么,或早有预谋什么,还望告知我等,毕竟咱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