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辰州也蹲在她的身边,把白马河灯放走,白马河灯的脖子上,还用剪彩做了棕黄的鬃毛,看上去飘逸又威风。
少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容问。
“你都不关心我写了什么。”裴辰州有点赌气的样子,而且,还问邵丰庭以前写了什么。
原来是这个啊,真是个小气包子。
秦容捂嘴笑,“因为我偷看过了。”
“唔,那你说我写的是什么?”男人沉声道。
秦容一个字不遗漏地念出来,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谁抢得走啊。”
不但他不给别人机会,她也不会给。
裴辰州深深地看着她,“是,谁也抢不走。”
“所以你浪费了一个心愿,祝福我们发财,你步步高升也好啊。”秦容摇头,“要不再放一个河灯?”
裴辰州想了想,“不必了,心愿许太多不灵验,一个就够了。”
容丫头一辈子是他的,有什么心愿比这更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