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听得忍俊不禁:“他又怎么你了?又哪儿惹你生气了?”
“哼哼,”三秋一扭头,看向远处那个苞米垛子,严爱国脸面通红,还一脸的狐疑,仿佛在怀疑人生,活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他面前崩碎重组,还时不时困惑地往三秋这边看上几眼。
三秋一扭头,这糟心玩意儿,看都不想看了,越看越糟心。
“哈——”
秦卿笑得很没良心,她觉得这一对儿贼有意思。
本以为三秋这性格对付严爱国十拿九稳,肯定能把爱国哥给拿捏得死死的,结果,这算一物降一物吗?
竟然把三秋气成这样儿,秦卿默默在心口画了个十字架,为严爱国未来的日子允悲。
“用不用帮忙?”秦卿拿胳膊肘撞了撞三秋:“比如我帮你添把火?”
三秋眼珠转了转,显然异动,但还是摇摇头,她两手支撑在身后:“算了吧,懒得折腾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秦卿失笑,摇了摇头,不过她觉着,三秋和严爱国之间并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经历过许多磨难的坚定感情,或许是某一刻突然瞧着这人很顺眼,发现对方身上有个自己喜欢的闪光点,又或者某一刻突然分泌过多的多巴胺,就觉得这人还不赖,想试着去接触一下。
这种感情算不上爱,但也算是很深的喜欢,可这喜欢经不起考验,尤其三秋又是一个不太喜欢受气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