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骨折就行,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真是骨头出了问题,受罪不说,最起码有二三个月不能下地。
她这会任务又重,行动不方便,好些事儿都没法儿进行。
“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拿药。”
叶穗揉着脚腕,乖巧地点头。
说来也巧,等贺佑的时候让她碰见了熟人,就是那对杂耍父女。
小姑娘眼尖,一眼认出了她。
扯了下他父亲袖子,男人眼前一亮,快速朝她走来。
“刚走太急,也没留您个消息跟住址,搞得我又急又懊恼,没想到咱们缘分这么深,在这……”
说完意识到卫生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懊恼地挠挠头。
叶穗没计较这些细枝末节,问小姑娘检查结果。
“没事,人家说有点什么软组织挫伤,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啥也不影响。
说实话这次多亏你在,不然十来米高度,掉下来肯定没命……”
说着说着,感性地擦起泪儿来。
“最后我们没事,倒连累的你出事了。”
大男人哽咽的模样惹得周围路过的家属跟医护人员,不停张望,叶穗手足无措,想安慰,又不知道咋安慰。
“哎呦,就是脚腕肿了,又不严重,您这一哭,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呸呸呸,这话不吉利,可不能说!”
老一辈杂耍人跟戏剧人都讲迷信,开唱开演前都要祭拜祖师爷的,平时最不能听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