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看到他正坐在办公桌前。
30岁的他,高大又儒雅,冷峻又正直,身上散发的一切气息都让我沉迷。
知道我进来,他也没有抬头,而是晾着我。
这是他一贯的做法,每当他想教育我之前,都会先晾我一会儿,让我感受来自他的压力,同时反思自己的过错。
可我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我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上抽出一本杂志。
上面全是英文,我看不懂。
我又拿出一本中文的《时事财经》翻了翻,字全懂,但是意思不懂,于是我又放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看来之前涂的口红有没有掉色,还嘟了嘟唇,学习如何让嘴唇变得性感。
宁远琛大概是见我不但没有反思,还在照镜子,他终于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对我说:“你过来。”
我立刻快走到他跟前,扮了个鬼脸:“宁远琛。”
除了刚开始被他收养那会儿,叫过他一段时间叔叔,后来我都是直称他全名,长期下去,他也懒得纠正我了。
他指着对面的椅子:“坐!”
我坐了下来,双手托着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真好看,硬朗的脸部线条,鼻子挺拔,剑眉星目,睫毛又长,尤其是他的唇,薄而性感。
于是我舔了一下嘴唇,想象我在舔他的脸。
他被我盯得来了火气:“宁安康,请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