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我看着熟悉的侧脸,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么多年近乎疯狂的爱恋,就像依靠在树上的蔓藤,在不知不觉的岁月里慢慢沉淀,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却熟悉的很陌生。
之后的几天我跟猴子、瞎子一起,不停的在那个小区里面晃来晃去,我们依然每天都会有人去那个房间敲门,那个人每天仍是公式化的、机械地重复着一成不变的话语和动作。
夜晚的时候,那个房间会传来凄厉的叫声,犹如挣扎在生死一线,来自地狱的呐喊一样。
那种歇斯底里的叫声,仿佛透过肉体,穿越灵魂一样,生生的让人打个寒颤。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晚上却没有传来那种惊悚的叫声,我跟猴子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事情有异,赶紧让瞎子通知师兄。
我跟猴子扒拉在门上,耳朵紧紧地贴在上面,可是里面十分安静,一点点动静也没有。
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心急的在外面不停地跺着脚。
猴子得意的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就看到了,地面上出现了几只细小的虫子,那些虫子顺着门缝慢慢的钻了进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一条小虫子蹦到了猴子的手上,猴子听了一会儿,脸慢慢的变得严肃起来。
猴子平时都是一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样子,很少有正色的时候,所以在猴子比较严肃的时候,一般都是碰到了比较棘手的事情。